By Paul
BiermanJan.
21, 2021
https://www.sciencemag.org/careers/2021/01/my-university-plans-terminate-my-department-we-re-trying-save-it
我上個月登錄了一個錄影通話,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我系的教職員工收到通知要與我們的院長會面的消息,只剩下一天,這讓我感到奇怪:“這是另外一次預算削減還是更糟?”在迅速道歉之後,院長宣布新消息:鑑於在COVID-19大流行期間大學財務緊縮,他做出了艱難的決定,來終止地質系。如果我們想保留我們的工作,我們就必須找到另一個願意接受我們的科系。他的話,就像一噸磚頭打下來。自從獲得任職以來的20年來,我一直認為只要堅持不懈的教學和研究,我總會有一份工作。但是這種大流行給長期存在的問題帶來新局面。
三年前,同一位院長曾向我們尋求幫助。他的預算赤字是因為入學率下降,而且新的預算系統已將經費從他的學院中轉移了出去。地質學系開設了幾門受歡迎的大型課程。但是我們的許多高年級課程都是高度專業化的,僅吸引了少數學生。每年只有不到10名地質學主修的學生。院長告訴我們,我們需要更大的班級規模和更多的學生來註冊此科系。
我們召開了教師會議,討論如何前進。幾十年來我們的課程沒有太大變化。我們的學生學會瞭解如何識別岩石並使用顯微鏡觀察,但是他們並沒有接觸到地球科學中許多更為緊迫的問題,例如氣候變化和地下水污染。我們其中的一些人,包括我在內,都希望對課程進行大修。但其他人則反對我們,認為我們放棄對傳統技能和概念的關注。
我們最終只在邊緣進行了更改。我們增加了有關氣候,醫學地質學和地球外生命的新選修課程,吸引了數百名學生,其中許多來自其他科系。但是我們沒有改變地質系專業的課程要求,許多教授繼續以相同的方式講授相同的材料。專業學科的數量沒有變化。
然後是COVID-19來臨。我們保持開放並在校園裡教學生,但入學人數持續下降。我們預期行政人員被裁員,但我們認為不會裁員整個系,尤其是我們的科系。我們的七位教授每年共同籌集數十萬美元的聯邦研究經費,並發表數十篇論文。但是我們計劃的間接支援費用並不能彌補學費的不足。我們的研究品質不足以挽救我們。
與我們的院長會面後,我的心跳了起來。我們的實驗室,研究生和所有研究項目要再如何發展了?我曾在另一所大學校園任教,因此我可以在那裡工作並不需要離開我住了27年的小鎮。但是我不想離開我的地質系同事。我想要一個方案使我們團隊維持在一起。
院長通知後的兩天,我與一位大學行政人員談話,他勸我不要放棄,並問:“你的願景是什麼?”我花了一個週末與同事交談,並集體討論了一個計劃。我們在一起,提出了一種全新的地球科學課程,它將為學生應對當今的挑戰做好準備。我們將從頭開始重新考慮所有課程,重點關注於學生及其潛在雇主所關心的問題。例如我們不僅要研究岩石如何破裂和如何風化,我們還要探索這些裂縫如何影響受污染的地下水的流動。
我們的研究品質不足以挽救我們。我們的新願景著眼於未來,拋棄過去,這是我們在系所將被關閉,強迫我們採取行動之前永遠無法做的事情。我們不確定此大學會對我們的計劃有何反應。希望我們的努力不會太遲。
我希望其他地方的學者可以從我們的錯誤中吸取教訓,並認真研究自己能夠提供的產品。以確保能夠為當前這一代學生服務。對科系進行大修並開發全新的課程是很困難的事。但是,如果等到危機發生時,就是更加的困難。 |